江湖再见

有哪些简单而十分浪漫的表白示爱方式?(X体验七夕SP)

大张哥教你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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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 浪漫 示爱

有哪些简单而十分浪漫的表白示爱方式?

关根,建筑界的古玩收藏家。

都让一让,我来回答这个问题。

之前看过我一系列的“x是种什么样的体验?”回答的知友们应该都知道,我有一个很不套路的情况下发展的对象,为此有些人举报了我很多次。不明白的朋友们可以翻我以前的回答,我告诉你们啊,这次再举报我真的要生气了。

还是老样子,自我介绍一下。我今年26,职业建筑师,兼古玩鉴赏,未婚,无女友——具体到从小到大,除了幼儿园,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这个年纪我们大部分人看都不能是大龄男青年吧?怎么都算是个潜力不可估量的事业发展期,只有我妈不这么认为。

七夕前夕我妈给我安排了一次相亲,为了让我相亲成功,还请大花给我搞了两张即将开园的游乐园门票。其实根本用不着请,大花是游乐园投资方之一,手上的票正愁没地送,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你们想,虽然没有正式出柜,我和闷油瓶的关系也算是半公开了,突然塞了个姑娘要我去见面其实我是拒绝的。我明白,虽然上次闷油瓶去我家,他的脸很受我妈欢迎,见识多得我爸青睐,但也只是作为一个普通朋友身份上的欢迎,没有做好完全准备前我并不打算告诉爸妈真实情况。

和姑娘约好下午在一个咖啡馆靠窗位置见面,我也不知道对方是怎样的人,选在咖啡馆中规中矩,谈不下去还能看看风景。

我漫无目的地打量马路,直到发现有个带着墨镜的年轻短发女人推门进来,扫视四周后迈着自信坚决的步子坐在我对面。

她摘下墨镜朝我笑了笑:“您就是吴邪先生吧?我是阿宁。”我有点脸红,因为阿宁真的很漂亮,说话的时候神采飞扬,非常惹人注意。她问我想吃什么,我很少来咖啡馆,一下子说不上来,她便点了份双人下午茶套餐。

阿宁点完餐后双手交叠,手肘撑在桌上微微偏头看着我,这通常意味着谈话的开始,而我从没有和这样的女性接触过。不知为什么,她让我想起了闷油瓶,都是同样的强势,不过阿宁带点咄咄逼人,而他总把感情压抑着。

“你认识张起灵吧。”她的语气硬生生把问句改成句号,“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如何?”

我靠你个挨千刀的闷油瓶!你上班时间到底在卖脸还是诊病,怎么小爷相亲对象都能变成你绯闻对象?

我故作镇静,冷冷道:“先不说我认不认识,你怎么肯定我会做这个交易。”要我把还没焐热的闷油瓶拱手送人,你让我去哪找个会洗碗会按摩会削苹果的万能对象来。

阿宁稍稍楞了一下,突然笑着抿抿嘴,从盘子里挑起一小块蛋糕,示意我也吃一些。我对甜点一向不感冒,只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吴先生,你不用太紧张”阿宁说。

“阿宁小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交易总得有筹码吧。”

阿宁脸上闪过一丝欣喜,向我解释道,她所属的公司需要闷油瓶这样的人才,如果他同意加入,市面上占的份额会明显增长。同时我公司在一个项目上和工程投资方的矛盾他们也可以帮助解决,听上去的确诱人,不过闷油瓶油盐不进整天除了天花板就是墙壁的放空状态不说,他决定的东西任何人都没办法去动摇他的选择,包括我。

阿宁对自己开出的条件很有信心,离开的时候还说等我的好消息。我想哪来的好消息,这破事儿张起灵没跟我提过说明他根本没准备去,我又何必多费口舌。

我把咖啡喝完之后又坐了一会儿,店里又进来一个女孩儿,急急忙忙扫视一圈,朝我这边坐下了。我诧异极了,小爷今儿个走了桃花运不成?那女孩儿说是吴阿姨介绍来的,我才反应过来,现在这个才是正牌相亲对象!

看来我俩对相亲都兴致缺缺,互相打了招呼就冷了场。聊的几个问题似乎都不在她的点上,她对我也不是很满意,玩手机又不礼貌,干脆两个人都把视线投向窗外看风景。

夏日炎炎,车水马龙,路上行人匆匆。那女孩突然饶有兴致地盯着一个方向,表情怎么说呢,相当花痴。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一慌,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闷油瓶和一个小姑娘走在一起。如果目光有温度,他现在一定已经被我看熟了。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往我的方向偏偏头,正巧一辆公交车停站,开走时哪还有什么闷油瓶。

我心情更糟,回家后又拉不下脸质问他,他又什么都不说,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冷战持续到了七夕当日。大花来电话说你和张起灵吵架可以,别浪费几百块的票子,张起灵下午没门诊,你们趁机会去玩玩,哪里不满意我还能改进。

我打电话给闷油瓶,他没什么反应,说地铁站见。我见到他的时候,闷油瓶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我拍拍他,他马上站到我后面等车。玻璃上映出的闷油瓶站的位置偏右侧,露出半个脑袋,这是一个保护人的站姿,突发情况下他能很容易冲上来拖住我。

我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我想到大花特意要求我去鬼屋体验,说是新开放项目要收集改进意见,就说小哥我们去鬼屋吧。闷油瓶一如既往点点头,不多说什么。我想也是,这家伙医院里干这么久什么血腥恐怖的没见过,肯陪我去已经是大发善心了。

我原来觉得鬼屋大同小异,无非是蓝莹莹绿幽幽灯光配上工作人员扮演的“鬼”,有时候连电线都能露出来,结果进去了才知并非如此,怪不得工作人员连番叮嘱承受不了马上按墙上的警示灯等待“救援”。

鬼屋模仿了一座战国古墓,墓道正前方还有一处模仿火烧痕迹的方形浅坑,甚至有一间墓室横梁上整齐挂着一套编钟。我第一次进这种鬼屋,心里好奇又紧张,身边飘过的白色身影吓我一跳,差点喊出来。想到闷油瓶在场,硬生生把叫声咽回去,呼吸却乱了。闷油瓶不由分说扯住我的领子把我向他那里拉去:“现在太黑了,容易走散,到我身边来。”

我听他说话,心里一阵无名邪火想发泄又发泄不出来,强烈的冲动让我冲他大喊了一句:“谁稀罕你保护我?”

手电筒昏暗灯光下的闷油瓶嘴唇动了动,“啧”了一声,“你,最好做个深呼吸。”

我一句“为什么”还来不及问出口,整个人就被他狠狠按在墙面上,手电筒也一并关掉,他的呼吸喷在我耳边:“别动。”

我刚想破口大骂,就听到一阵骇人的“咯咯”声逼近,带着一股腥气,它经过我们时,我紧张得气都不敢喘,几乎发起抖来。闷油瓶一把抓住我的手,十分用力地扣住我的手指,他的这种力度反而让我镇静下来,居然还有心思轻轻蹭了蹭他的脸。

直到走出出口,闷油瓶都没有放开手。他知道我不喜欢在人前展示我们的关系,一走出来就松了手,我被他牵了大半程,一放开心中冲上淡淡的失落,于是我用力地吸了一口气。

一个多小时的鬼屋冒险结束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游乐园灯光全部点亮,仿佛置身童话世界。我们并不打算玩其他排队人特别多的刺激项目,就选择了摩天轮。

摩天轮缓缓上升,我和闷油瓶相对而坐,谁也不说话,轿厢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我很难忍受这种气氛了:“你和小姑娘星期天出去干嘛了?”

闷油瓶哦了一声,突然笑了:“你都知道了。”这家伙永远有把问号说成句号的技能。

接着,我们又安静下来。

月亮升起来了,窗外灯火辉煌。闷油瓶开始掏口袋,拿出一枚戒指,拉过我的手,慢慢替我戴上,借着月光我看见他中指也戴上了同样的一枚。

升到最高点的时候闷油瓶念了一句“The world puts off its mask of vastness to its lover. 

It becomes small as one song, as one kiss of the eternal”,我看着他的眼睛,以往我总说他的眼睛太黑,黑得没办法映出任何东西,所有的事物都会被吸进去。

现在我的影子正倒映在他的眼睛里。

或许在现在和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办法随心所欲说出那三个字,但是我清晰地记得那个晚上,我咧嘴问他:“你是认真的?”闷油瓶点点头。

他露出一个真正的轻松的笑容,我也笑了。

我再一次望向窗外,繁星在城市的边际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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